波波维奇拿下100分

文|体坛周报记者 舒海

故事开始于印第安纳州梅里尔维尔高中，那里的人都叫他波波维奇。那时的波波维奇是个身材高大、腿细的少年，打球凶悍，留着偏分的短发，眼神里带着孩子气。他最大的特点就是渴望成功。

他被空军学院选中，但学校的建队理念与他自己的想法并不一致。用波波维奇前队友戴夫·卡帕斯卡的话来说，空军学院的篮球队是“一个领导力实验室”。“第一年，你必须学会​​如何做一个追随者，”卡帕斯卡说，“然后你才能学会做一个领导者。”对波波维奇来说，领导很容易，这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但追随别人？那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他为什么要追随那些明显比他差很多的人？

空军学院男子篮球队前助理教练汉克·伊根说，波波维奇在校园里非常矛盾。“就像大多数青少年一样，”伊根回忆道，“当事情没有按照他想象的方式发展时，他就会生气。”伊根负责指导一年级和二年级学生，而空军学院传奇教练伯特·斯皮尔只负责指导四年级学生。在波波维奇看来，他应该立即加入斯皮尔的指导下。

“他几乎每天都重复说我们犯了一个大错误，”伊根说。

为了证明别人是错的，波波维奇开始了刻苦训练的旅程。高中时，他只是一名低位球员。来到空军学院后，他迅速练就了面框的技能。他每天晚上泡在健身房，用橡皮筋绑住腿来锻炼平衡能力，甚至关掉健身房的灯，在黑暗中尝试运球。在斯皮尔的印象里，波波维奇经常以自己的防守和韧性为傲，他会鞭策分心的队友，从不害怕与体型更大的对手对抗。“他是那种，如果你看错了他，他会立刻跑过去说，‘我要踢你屁股’的人。”斯皮尔教练说。

波波维奇很喜欢和球队的训练师吉姆·康博伊呆在一起，康博伊一直深受队里孩子们的喜爱。但只有波波维奇会在训练结束后问老人一些奇怪的问题，“你觉得如果我们的军队允许同性恋者参军会很酷吗？”当波波维奇成为空军学院的助理教练时，他甚至和康博伊成为了室友冠军篮球经理2新球员补丁，而两人的关系也在未来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波波维奇和康博伊的女儿艾琳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最终还成为了康博伊的女婿。

到了大四，波波维奇终于成了斯皮尔教练最喜欢的球员。他在大四赛季场均得分 14.3 分，被任命为球队队长。那年夏天，斯皮尔教练和往年一样，带着妻子和四个孩子去了“迪恩·史密斯训练营”。那年夏天，和斯皮尔一家在一起的波波维奇遇到了迪恩·史密斯教练的弟子之一：拉里·布朗，他是整个训练营里最酷的家伙。他没穿袜子，穿着拖鞋​​跑进球场。

1970年，波波维奇从空军学院苏联研究专业毕业，并加入美国空军篮球队。他随队前往东欧和前苏联，凭借流利的俄语，给球队教练提供了不少帮助。两年后，波波维奇回到美国，立即得知美国奥运篮球队正在从军队系统选拔球员。杰克·赫伦二世被任命为当年的选拔员。波波维奇敏锐地意识到，他可能有机会代表美国男篮参加奥运会。

赫伦的父亲杰克·赫伦曾在空军学院担任了一年的助理教练和招生专员。波波维奇利用这个渠道与国家队建立联系。他在海外为军队效力期间表现不俗，但这些比赛既没有在电视上播出，也没有在美国报道。

“让他入选国家队可真是一场苦战，”赫伦二世回忆道。美国男篮的选拔过程非常复杂，AAU、NCAA、高中和军队都派出了考察小组。球员被分成 10 到 12 人一组，由一名教练进行训练。波波维奇的教练是印第安纳大学脾气暴躁的教练鲍比·奈特。球队中还包括北卡罗来纳大学二年级球星鲍比·琼斯。

琼斯说他清楚地记得，波波维奇是球队进攻最自信的球员，投篮命中率高达57.7%，训练营即将结束时，奈特教练直言，他们这一组只有两个人能入选奥运代表队，希望其他球员能把球传给这两个人。

“这两个名额是凯文·乔伊斯和我共同拥有的，”鲍比·琼斯回忆道，“我从未见过如此真诚的教练，但我不知道格雷格和其他球员当时会怎么想。”赫伦试图打听，他知道在之前的会议上，大家一致认可波波维奇是排名前14到16的球员，他应该有机会进入最终名单。但在委员会的最终投票之后，终于出现了与之前意见不一致的结果。有人直接告诉赫伦，“我们宁愿带自己的球员加入球队。”

这意味着这是一场充满裙带关系的选拔，最终能入选球队的球员不一定是训练营中最好的球员。最终名单公布后，波波维奇离开了球队。“我为此感到内疚了将近50年，”赫伦说。“格雷格（波波维奇）本应属于那支球队。”

拉里·布朗也受邀观摩了那年的训练营。他对波波维奇的活力印象深刻。当时已经在 ABA 丹佛火箭队效力的布朗邀请波波维奇试训。直到赛季开始，布朗才极不情愿地决定裁掉他。“波波维奇在场上非常强硬冠军篮球经理2新球员补丁冠军篮球经理2新球员补丁，就像现在的德拉维多瓦一样，甚至更具运动能力，”拉里·布朗说，“但当时我们队里确实有太多天才球员了。”

当时，年轻球员必须通过选秀才能加入ABA球队。那一年，丹佛火箭队的训练营里竟然聚集了四位未来的NBA教练，其中职业生涯最著名的是道格·科林斯，其他三位分别是波波维奇、迈克·德安东尼和乔治·卡尔。但由于选秀政策的不完善，他们都错过了加入球队的机会。道格·科林斯回忆说，是托米·海因索恩提醒了他。这位传奇球员当时负责为凯尔特人队物色球员。海因索恩告诉科林斯，“他们不会因为政治因素而选择你，你最好找一个能支持你的人。”科林斯立即打电话给他在伊利诺伊州立大学的教练威尔·罗宾逊，后者迅速安排了航班帮助科林斯离开科罗拉多高原。一年后，科林斯在选秀大会上被费城76人队选中，成为NBA选秀状元秀。

波波维奇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带着沮丧和愤怒离开了球队，他在防守端做出的每一次努力都没有被人记住。“他在大学校园里和那些成名的家伙竞争，”教练伊根说，“这是一场从一开始就不公平的斗争。我并不经常想起这件事，但现在回想起来，或许正是那段时间给他的篮球生涯注入了不一样的动力。与此同时，他总是会被那些可能并不出名，但对未来充满渴望的球员所吸引。”拥有这种特质的球员最好的例子就是布鲁斯·鲍文。尽管职业生涯场均得分只有6.1分，但波波维奇的球队在2012年为鲍文举行了球衣退役仪式。

距离他上一次为奥运会而战，已经过去了44年。当波波维奇再次被问及那件事时，他的回答很简单：“我从来没有讨论过那件事。他们有权选择奥运代表队。这就是我要说的。”

但波波维奇的挚友、马刺队老搭档 RC 布福德表示：“那件事对波波维奇的心造成了沉重的打击。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件事。”

1979年，波波维奇接受了人生中第一份主教练的工作，成为NCAA三级联赛球队波莫纳-皮泽大学的篮球教练。他对这份工作还算满意，因为学校的学术氛围很好。但事情在1986年的一次假期里发生了变化。空军学院的导师斯皮尔教练安排波波维奇去北卡罗来纳实习三个月，协助传奇教练迪恩·史密斯；随后他又去堪萨斯深造三个月，成为不穿袜子的酷帅拉里·布朗的副手。

当时执教堪萨斯的布朗手下已经拥有一批后来改变篮球界的助理教练，包括现任鹈鹕队主教练阿尔文·金特里、现任堪萨斯队主教练比尔·塞尔夫、现任步行者队首席助理比尔·拜诺、现任马刺队总经理RC·布福德等。

波波维奇和布福德从此成为了一对绝配。后者的全名是罗伯特·坎特伯雷·布福德，他出身于一个富裕的家庭。他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装，开着宝马，拥有劳伦斯地区最豪华的高尔夫球杆。“当时，他们的家庭比拉里·布朗的家庭还要富裕，”金特里回忆道。

波波维奇每天往返于劳伦斯和堪萨斯城之间。他睡在前空军学院朋友迈克·西森的沙发上，开着一辆老旧的四门车。“这辆车太长了，甚至都放不进车库。”布福德开玩笑说，如果堪萨斯有深夜比赛或者天气不好，波波维奇就得向 RC 寻求庇护。

虽然波波维奇和布福德的性格截然不同，布福德性格内向，波波维奇则能和任何人聊天，但他们有一个重要的相似之处：都喜欢跳出固有的思维框架。所以每天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会花上几个小时谈论战术和篮球哲学，甚至管理球员的策略。

“因为拉里·布朗对知识的渴求，那段时间我们就像是在攻读篮球硕士学位一样，”布福德回忆道。当布朗决定在 1988 年接受马刺队出任 NBA 主教练的邀请时，他邀请布福德和波波维奇加入教练组。当时，波波维奇只有两件运动夹克，一件来自空军学院，另一件是一件肘部有补丁的旧格子夹克。在 NBA 担任教练的第一场比赛中，波波维奇选择了格子夹克，并忘记取下干洗标签。

“那场比赛，拉里更在乎波波衣服上的标签，而不是比赛本身，”布福德笑道，“我们就是这样第一次为 NBA 做准备的。”布朗记得，波波维奇在圣安东尼奥的公寓是如此简陋，除了一张床、一张沙发和一把椅子外，没有任何家具，“他真的什么都没有。”波波维奇眼里那些没用的东西，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如何向布朗学习上。因为和这两位助理在一起总能让布朗感到放松，他曾经想过的换助理教练的想法也打消了。

但布福德记得，布朗在担任主教练期间总是要求他和波波维奇做一些残忍的事情，比如通知边缘球员他们将被解雇。布福德曾在圣诞节早上要求雷吉·威廉姆斯离开；波波维奇也残忍地对待艾弗里·约翰逊。1991年12月，“小将军”刚刚担任大卫·罗宾逊婚礼的伴郎，但他在回到球队之前就听说被裁掉了。

1991-92赛季第38场比赛，马刺队教练组发生大变动，拉里-布朗突然离队。球队老板里德-麦库姆斯告诉记者，在球队取得21胜17负的开局后，拉里-布朗要求解约。但就在布福德满怀期待地等待好友波波维奇接手执教时，球队总经理鲍勃-巴斯终于决定亲自执教赛季剩下的44场比赛。

波波维奇和布福德留了下来，但他们能感觉到自己在马刺的日子已经不多了。常规赛快要结束的时候，内华达大学拉斯维加斯分校的主教练杰里·塔卡尼安突然登上了马刺的大巴。波波维奇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点头，管理层决定让塔卡尼安担任明年的主教练。波波维奇说：“当他们告诉我愿意为我保留一份视频编辑的工作时，我觉得这很有趣。”

塔卡尼安只在教练位置上呆了29场比赛，波波维奇就离开了。但波波维奇还是同意了：“麦考姆斯的决定是正确的，我当时还没有准备好。”如果当时波波维奇接受了马刺主教练的工作，他就永远没有机会在尼尔森手下学习。和拉里·布朗相比，尼尔森是篮球改革的先驱。他喜欢打三后卫阵容，喜欢使用控球前锋，经常让球队的大个子远离篮筐，拉开空间，甚至是第一个使用“砍鲨战术”的人。

当尼尔森邀请波波维奇担任助理教练时，他正与球队的明星球员克里斯·韦伯发生矛盾。两人很少交流，波波维奇便成了两人之间的代言人。向韦伯传达球队的想法成了波波维奇当时最重要的工作。“他很棒，他直接告诉克里斯，‘你太蠢了，你不明白这一点？长大吧。’但可惜的是克里斯没有听。他直到 35 岁才明白我们在说什么，这有点太晚了。”

当波波维奇升任NBA球队主教练时，艾弗里·约翰逊再次见到了他。这位年轻的将军还记得，那些年的一天下午，波波维奇把他拖进了录像室，给他看了一位瘦削、鹰钩鼻的阿根廷少年。“看到这孩子了吗？”波波维奇激动地说，“我们很快就会在选秀中选中他，把他从海外带到这里。”

波波维奇只对说真话的人感兴趣。2012年帕蒂·米尔斯与马刺签约时，波波维奇立即告诉他，他认为米尔斯超重了。米尔斯随后走出办公室，面对进来的当地记者，毫不犹豫地承认了此事。“他没有告诉你这件事，但我认为我不能撒谎，”米尔斯说。依靠舆论的监督，米尔斯很快恢复了年轻时的最佳体型，并逐渐成长为马刺替补席上可靠的一员。

于是在2014年6月3日，对阵热火的首场总决赛前，波波维奇把全队叫进了录像室。米尔斯眨了眨眼睛，以为会看到一段韦德脚步研究的视频，但事实上，埃迪·马布尔的脸从屏幕里跳了出来。这位澳大利亚民权斗士一直在为澳大利亚原住民的权利不懈努力。他是所有澳大利亚原住民的精神领袖。当米尔斯看到马布尔时，他瞬间泪流满面。“波波愿意为球队打造这样的环境，但那一刻我还是感到很震惊，”米尔斯说。“我甚至不知道他听说过埃迪·马布尔。”

艾弗里·约翰逊也有过类似的时刻。1998年，波波维奇曾对全队喊道，约翰逊是“我见过防守最差的球员”。他拿出很多录音带，向约翰逊展示他如何失去远距离篮板球位置，以及在争抢自由球时如何毫无斗志。在主力控卫如坐针毡的时刻，波波维奇平静地补充道：“如果你在防守端不改进，我们就什么也做不了。”一年后，他们赢得了球队历史上第一个NBA总冠军。

前马刺助理教练蒙蒂·威廉姆斯在去年2月10日失去了挚爱的妻子，一场车祸夺走了蒙蒂夫人的生命。沉浸在悲痛中的蒙蒂一度辞去了篮球工作，但他不仅要养育五个孩子，还要让他们看到自己是一个坚强的父亲。此时，联系蒙蒂的人正是波波维奇。尽管他在2004-05赛季只在马刺担任了一年的助理教练，但波波维奇还是给他开出了合同：他可以加入马刺队任何他想效力的部门，如果有需要，蒙蒂可以随时来去。

前马刺队助理教练迈克·布朗也有类似的故事要讲。他和第一任妻子在2002年离婚，两个孩子跟随母亲来到科罗拉多。布朗的姐姐曾带着两个孩子到圣安东尼奥旅行。当她带着孩子们去机场准备返程航班时，两个儿子泪流满面。当天马刺队即将前往芝加哥进行客场比赛，布朗忍着离别之痛给波波维奇打电话，说他可能会晚来几分钟。

“你最好别来，”波波维奇咆哮道。

“不，不，没关系，我姐姐和他们在一起，”布朗回答道。

“如果你上这架飞机，”波波维奇愤怒地喊道，“你就被解雇了！”然后他挂断了电话。

布朗得以多陪儿子两天，波波维奇客场归来后，对队员们发表了关于人生选择的演讲。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家庭第一，篮球第二。

当阿尔文·金特里首次担任主教练时，波波维奇给他打了一个月的电话，只为了告诉他，所有的教练都讨厌裁判，但他必须学会更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而当他任职时间最长的助理教练迈克·布登霍尔泽接任老鹰队主教练时，波波维奇建议他：“你必须注意自己的面部表情。有时它们会传达错误的信息。”

作为马刺队最热心的助理教练，布登霍尔泽总是会把一些新想法告诉波波维奇。“波波维奇经常对我说，闭嘴，巴德，”布登霍尔泽说，“或者说，‘巴德，够了，我听烦了。’人们总是问我他是不是脾气不好，我告诉他们，‘是的，但他也是一个非常好的人。’这些都是真实的，发自内心的，他最关心的是真相。”

波波维奇最近减掉了 12 磅体重，2020 年他将年满 70 岁，这一年他将以美国男篮主教练的身份参加奥运会。他决定像球员一样训练自己。

于是他每天去跑步机上折磨自己，练习臂力。布福德形容他“像个疯狂的塞尔维亚人”（从血统上看，他应该是一半塞尔维亚人，一半克罗地亚人）。他练就了核心力量和身体素质。“现在我应该比队里一半的人都强。”波波维奇自豪地说。

其实在波波维奇正式接手美国男篮之前，还发生过一次小意外。2004年，他担任拉里·布朗奥运队的助理教练，却只获得一枚铜牌——那是一场灾难，金特里说，“那是我所见证的他人生中的最低谷。”

拉里·布朗回忆说，2004 年的球队在出征前只一起训练了 10 次，马龙（家人去世）和科比（性侵案）暂时退出，导致球队的核心阵容过于年轻，缺乏经验。“我们没有时间打造一支真正的球队，”布朗说，“我们只是把一群孩子扔进了一个糟糕的境地。波波夫一直跟我说话，我无奈地告诉他，‘我们做不到更好。’我最恨的是波波夫白白经历了这一切。”

而鲜为人知的是，美国男篮总经理杰里·科朗吉洛之所以任命K教练执教2008年救赎队，和之前与波波维奇沟通不畅有关。在经过一通电话和一次面试后，他放弃了聘请波波维奇的想法。作为一个倾向于终生掌控话语权的人，波波维奇当时被舆论认为，如果这种情况发生，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接受美国男篮的邀请了。他们错了。当科朗吉洛在2015年春天再次打电话给波波维奇时，他毫不犹豫地接受了邀请。爱国热情可以融化之前的任何误会。随后的一个赛季，波波维奇再次向全美人民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他在自由球员市场得到了阿尔德里奇，让马刺打出了队史最佳战绩。

但这并不意味着马刺本赛季一帆风顺。在对阵勇士的比赛中让邓肯替补上场是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我知道这对蒂姆来说很难，”布福德说，“但他和波波之间的关系让他们愿意互相信任，他们总是对自己很真诚。这就是为什么波波可以严厉而诚实地指导这支球队的每个人。”

马刺队有着底蕴，在波波维奇看来，这是他们成功的最根本原因。老板彼得·霍尔特、波波维奇和布福德无条件地相互支持了22年。“因为这种家庭氛围，我们之间不会有责备，”波波维奇说，“很多球队，即使具备了其他所有条件，也未必能像我们这样相处融洽，所以我们只能说我们很幸运。也许有人会说，‘我们想成为像马刺队这样的球队’，但很抱歉，这样的情况再也不会发生了。我们不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球队，只是一切都不会再发生了。”

艾弗里·约翰逊对那些想要复制波波维奇和布福德组合的人的建议是：“他们是烤箱类型的人，而不是微波炉类型的人。他们的成功是因为他们知道什么是值得等待的。”

在被美国男篮拒绝44年后，波波维奇终于得到了为国家效力的机会。

编辑 | 耿鹏飞

- - - - - 晋升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