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每一位还算成功的创业者一样，我一路走来也遇到过很多危及生命的情况，很多困难和磨难都是外人无法想象的。虽然互联网创业者可能永远不会遇到像萨利机长这样的极端情况，但我仍然觉得他们有一些共同之处。

共同点就是人们如何在没有先例的情况下做出决策，如何在巨大的压力下做出最佳判断。对于创业者来说，每一天都是一场压力测试。

从零到一，每一个创业者在白手起家创建公司后都要经历非人的考验。每天都有不同形式的突发事件。每个人都要经历面对突发事件的紧张感、死里逃生的刺激感、快速决策的压力、死而复生的恍惚感。这一切正如本·霍洛维茨在《创业维艰》中所描述的那样——解决这些问题没有公式或套路。

对于企业家来说，每个挑战都是新的。因此，企业家常常感到没有办法掌控形势的复杂性和波动性，没有办法创建高科技企业，没有办法带领一群人走出困境，没有办法创作出一系列热门歌曲，没有办法帮助你成为国家橄榄球队的四分卫，没有办法让你当选总统，也没有办法在你的企业下滑时激励你的团队。

我非常理解 Ben 的观点，也早已体会到每天行走在风口浪尖的感觉。但他所说的一切都意味着，每次遇到问题，并没有现成的方案来解决企业成长中的困境。一切都只能靠赤手空拳去判断、决定、解决，有时甚至面临一场豪赌。因此，创业者只能保持冷静，依靠一点点运气，用日常生活中积累的专业商业方法，试图将风口浪尖变成安全地带。这才是最考验创业者勇气的时刻。

生意惨淡，令人精疲力尽

让人们看到冷血和无情

我工作之前做的第一笔生意是卖防病毒卡。

我的合作伙伴是一家高校的校办企业，当时这家企业做CAD中文卡，答应销售我们的产品。但是负责人马上告诉我：“我看过你们的产品，99元我们买！”我一听就疑惑了，“我的卡成本50元，这还只是硬件成本，人工成本还没算上。你什么都没做，净赚200元，怎么能占了大头呢？”

我以为这家公司疯了，但他们的论点是有根据的。

“我是渠道商，最终目的是把这个产品卖出去，需要推广，需要打广告，需要发展二级代理。如果一次性买下这些产品，库存太多风险大，卖不出去就被套牢了。如果你坚持高价卖，那我就批量买进，卖完再跟你结清款。你是愿意自己加速周转，还是愿意分担风险？”

我沉默了。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渠道，感觉做生意没有想象中那么浪漫，做生意很丑陋，很累，很冷血，很无情，谈了一会儿，我同意了代理商开的价格。

最终公司帮我卖出了一两千张防病毒卡。

但整个过程让我精疲力竭。在漆黑的夜里，我重读《硅谷狂热》，重新找回热情的感觉。但这一次，我读到的不仅仅是野心，还有令人平静的文字——硅谷神话是一个梦想。硅谷很少有人实现了这个梦想。报纸、书籍和电视上很少提到硅谷的失败者。典型的成功人士向外界炫耀——有魅力、年轻、聪明、富有。但失败者没有被提及，他们被忽略了。人们希望他们能悄悄地走开，所以他们是一个不愉快的提醒，硅谷的压力给在这里工作的人带来了沉重的负担。

那时我还不懂如何协调人与人之间复杂的利益和心理。

初次创业的过程犹如如履薄冰，我的不切实际的想法被一桶桶冰水浇灭。多年后，我读到《天才一万小时理论》，里面说，当我们尝试一项新技能时，就像人进入一个暗室，总是会撞到家具，但每一次碰撞都会让我们清楚自己要去哪里。我们不应该忽视错误，也不要试图忘记错误，因为它们为我们指明了道路，指出了不敢冒险的人无法发挥才华的事实。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职业篮球经理汉化，但我确实感觉到我就是那个进入暗室的人。

利润怎么分配？这是很多创业团队都会遇到的问题，现在很多团队都会通过合同来谈，可惜我们当时没有经验，也没有常识，甚至怀疑这个东西到底能不能卖出去，所以也没有想法去谈利润分配的问题。

多年后，我读到乔布斯的传记，看到乔布斯和沃兹尼亚克在创业初期甚至也遭遇过同样的困惑。书中写道：

随着苹果公司开始接到数量惊人的订单，一个问题出现了：两位创始人对苹果公司的贡献是否平等？他们的利润应该如何分配？沃兹尼亚克的父亲一直认为工程师比企业家和营销人员更有价值，他认为大部分钱应该归儿子。当乔布斯来访时，杰里直面他的不满。“你不配得到这么多，”他告诉乔布斯。“你还没有制造出任何产品。”乔布斯告诉沃兹尼亚克，他愿意结束他们的合作关系。“如果我们不能把钱分成两半，”他告诉他的朋友，“你可以把钱全部留着。”然而，沃兹尼亚克比他的父亲更了解他与乔布斯的共生关系。如果不是因为乔布斯，他可能还在家里在计算机俱乐部会议上免费酝酿电路板的原理图。是乔布斯把他的聪明才智变成了一个蓬勃发展的生意，就像那个蓝盒子一样，沃兹尼亚克愿意维持这种合作关系。

我刚创业时遇到的利益纠纷和困惑，与我写这部分内容有呼应。这和我刚创业时遇到的很像。从利益分配的纠纷中我学到了很多。我知道，人们的观念差别很大，创业最重要的是协调好人们之间复杂的利益和心理。

其实我在创业公司也遇到过类似的问题，很多技术人员无法和很多人合作，觉得技术很重要，但我逐渐意识到光有技术是没用的，尤其是在学校学到的技术，在社会上用处不大，光怪陆离的现实世界，如何做营销、如何做管理，在创业公司也比技术更重要，或者说跟技术一样重要。

两次失败的创业经历给了我沉重的打击。

关闭自己的公司后，我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多浮躁。做杀毒卡的时候，喜欢把责任全部推到别人身上，认为失败只是运气不好。然而，第二次创业时，我还是犯了技术人员常犯的错误——兴趣转移太快，不懂专注的力量，这与脚踏实地、努力做大事业是相悖的。

这次创业，我最终学到的教训是产品。看到山寨公司如雨后春笋般涌现，我意识到走捷径的弊端。我去做中国软件，以为自己很聪明，但我发现，如果你能走捷径，别人也能走捷径。最终的结果是，我自己的产品完全没有壁垒。

两次失败的创业经历给了我沉重的打击。如今，很多人问我这个问题：你支持大学生创业吗？我的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从我自己的经历来看，无论是大学生还是研究生，我都比普通学生更贴近社会阶层。但真正走出去，我还是觉得自己离现实市场太远了。

我做的一切都太肤浅了。比如我跟着硅谷热的肤浅模式走，在社会上找所谓的朋友，获得所谓的投资，或者免费的办公空间或者一些注册资本的承诺。这些都是很肤浅的。我没有找到创业的本质，也没有坚持一个方向到底的毅力。我最后的失败，最后的流血，都是必然的。

经过一年的这样折腾，我终于灰心了。我所经历的，与《硅谷热》中描述的刺激生活相去甚远，与《中国青年》杂志中创业的浪漫情节毫无关系。我觉得如果公司继续这样下去，我就会变成一个黑帮老大，或者一个赚点小钱的个体户。每天想着投机取巧的事情，不是我的理想。

今天基于这些经历，我会和很多年轻人讲讲我对创业的看法：创业是一种精神，但不要为了创业而创业，不要把创业狭隘地理解为开公司、当CEO。这种事情太容易了，但不一定成功。我创办过两家失败的公司，这是大跃进和强行扩张的体现。

这两年读了万维刚的《知识分子》，深深同意他的说法。

由于我缺乏管理经验，我不得不承担由此造成的后果。

我做3721的时候，来的正是时候。

我原本是一个产品主义者，但那时我陷入了追求数字的游戏。我最关注的是安装数量，好像安装数量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到底有多少人真正在使用我们的产品，我似乎无暇多想。我的理念处于本末倒置的状态。我每个月都要向投资者汇报我们有多少新增安装量，和多少家电脑公司签约，但我根本不关心这些光盘的用户是否真正使用。后来我了解到，很多我们签约预装的光盘其实根本就没有发出去，都烂在了厂商的仓库里。即使很多最终发到了用户手中，很多新手用户也根本不知道怎么安装，安装完后不知道怎么关闭程序。当时我忽略了产品的使用和卸载，而这也是产品的一个关键组成部分。

经营公司多年，我觉得为一个互联网产品开发布会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最好的互联网产品应该是人们用了觉得好用，迫不及待地向朋友介绍的产品。最后用户量通过口口相传的方式不知不觉地增长了。如果产品做得不好，发布会开得再精彩也是白费。

那时我还比较年轻，对这些道理还不能完全领悟，对于如何做出一个好的产品还是有些迷茫。随着资金和新员工的到来，如何真正管理好一家公司的问题第一次浮现在我的生活中。如何让员工高效工作？如何考核员工？如何让员工有积极的态度？公司的报告体系应该如何设计？如何监控产品的销售和售后服务？无数的问题摆在我的面前。这些都是每个创业者在一定阶段都会面临的新问题。你是否适合创业，是否具备抗压的素质和管理能力，通常都会在这个时候慢慢浮现出来。

我也意识到，我缺乏管理经验，这对我当时来说是一个问题。我开始感到不知所措。员工之间的分工不明确，新产品的方向尚未确定，公司的整体战略经常受到左右。我当时的印象是，每天都有大量的人聚在一起讨论战略，研究互联网上出现的各种新概念，但至于会议结果，往往没人能解释清楚原因。

我犯了一个错误，拒绝搜查，这是我最后悔的时刻

虽然当时3721建站服务已经开始赚钱，黄金网站的拍卖也让我对商业模式有了警醒，但我却没有敏感地捕捉到这个信号，让公司及时向搜索引擎模式转型。当时我太执着于自己的想法职业篮球经理汉化，没有想到3721的本质其实是一个搜索引擎，后来甚至主动放弃了这个想法，足见当时认识的局限性。

因此，当我后来亲眼目睹搜索引擎在世界范围内的蓬勃发展时，我深深地后悔了，特别是看到后起之秀超越3721的时候，我深深地后悔了自己的固执。

其实在此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很多人都分不清3721和搜索的区别。有时候我跟别人解释3721是做什么的，他们经常会说：“哦，你们是做搜索的。”我马上反驳道：“不，这不是搜索，是中文网站服务。”但别人又会疑惑地问：“那不就是搜索吗？”

现在看来，搜索引擎是一个显而易见的模式，但当时并不是，大家都还在未知的水域里探索。中文域名和搜索的区别可以这样理解：中文域名有点像买门牌，而搜索引擎的模式是买路牌。前者是通过用户输入中文域名为网站带来流量，后者则是通过价格竞争的模式买路牌，谁出价高，谁就能买到好位置。

我犯了一个错误，拒绝搜索，并迫使公司强调地址栏的概念。我认为搜索框违背了公司的理念。

我创业这么多年，犯过很多错误。但此刻是后悔的时刻。我犯了一些非常重要的决定，虽然当时并没有立刻分出胜负，但这个决定给自己在未来的布局中设下了陷阱，也给竞争对手的野蛮生长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我犯的错误其实和很多创业者在创业过程中遇到的错误是一样的，很多创业者长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相信自己的直觉和判断，有时甚至到了偏执的地步，不愿意听取有经验的人的建议，最终错过了发展的黄金时期。

我后来就扮演了“创业导师”的角色，因为有了这个教训，我经常劝告创业者要有开放的心态。

和百度对比后，我发现3721在流量和渠道上占有绝对优势，但在搜索技术上明显落后。这时我才意识到，我失去了一位优秀的搜索人才——余俊，他后来去了百度。我也意识到，当初我低估了搜索是多么的短视，我终将为这种短视付出代价。

余俊是我从上海招来的一名员工，当时他对搜索极其热爱，每天在公司工作十几个小时，他一直跟我说他来3721就是为了发展搜索。我亲眼看到这个人的热情，相信他有技术天赋。但当时3721在跟CNNIC打仗，我没法专心做搜索，再加上公司已经开始盈利，我们的重心是渠道赚钱，我当时比较固执。

我把雅虎中国当成自己的事业，把它当成我搜索事业的基础，把雅虎中国当成我驰骋的战场，把我所有的情感都放在里面。

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

我无法用PPT表达我的直觉，所以我不得不离开雅虎！

在雅虎，我处于一个非常典型的外企职业经理人的尴尬位置，直接面对的是美国文化和中国文化的冲突，以及两种文化之间不相容的矛盾。在这个位置上工作，沟通成本基本上就是“乌云笼罩城市，威胁要摧毁它”。你明明知道这个方法能行得通，但对方偏偏认为不合逻辑；对方提出一套他们认为应该可行的方法，但对你来说无异于自毁前程。双方满是充满不相容的对话，一切慢慢开始变得非常有趣。

那时，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无处诉说的委屈，无人理解的孤独”。

我想，虽然我很强大，也尽了最大的努力去管理雅虎中国，但是还是有一些失误值得总结，或者说有一些经验值得总结。

第一，我很崇拜杨致远。确实，我加入雅虎的时候，还很年轻，对杨致远这个名声赫赫的全球互联网公司明星，几乎是仰视的。在雅虎任职期间，我有机会和杨致远直接交流，而且他也第一次带着庞大的团队来中国访问。在我心中，他就像篮球界的乔丹、足球界的巴乔，是前辈，我对他十分敬重。因此，在和他交流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气场不平衡，不够自信。很多时候，该坚持的时候，我却选择了妥协。

第二，跨国公司的层层汇报制度，是阻碍跨国公司在中国发展的重要因素，我一直没能理清这个关系。美国公司内部沟通交流的时候，大家都要准备精彩的PPT。有时候我觉得写PPT就像写奏折一样，我们这里战火纷飞，朝廷不停地派锦衣卫出去，我们每天也要准备奏折。我觉得我的问题之一是，我没有在国外学习生活的经历，所以没法强迫自己去按照那个逻辑去做。我是一个在中国打拼过的企业家，更多的是依靠直觉。但直觉是写不进PPT里的。

第三，我在雅虎学到的是控制公司的重要性，尤其在互联网行业，大家都在拼命发展，绝对的话语权至关重要。我决定离开后，阿里巴巴的马云给我打电话，说阿里巴巴要跟一家大型跨国公司合并，问我在雅虎工作感受如何。我有太多话要说，就跟马云在电话里诉说了在雅虎的经历。我告诉他，不管怎样，我们一定不能失去对公司的控制权。虽然马云当时没有告诉我阿里巴巴要合并的公司就是雅虎，但我当时已经有了隐约的感觉。

2005年8月11日，雅虎中国宣布与阿里巴巴进行股权置换，雅虎进入马云时代。

我在奇虎 360 工作的时候

我犯了一个企业家可能犯的所有错误。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社区搜索”并没有取得预期的效果。我和老齐后来总结说，这个概念在手机上可以很好地实现。但在PC时代，这个概念有些超前，互联网用户细分还没有发展到这么深，用户需要的是简单的垂直细分服务，比如网址导航，太过细分的服务在当时并没有广阔的市场。

于是，作为创业者，我的不专注又开始显现。2006年2月，奇虎收购一指堂后，获得了后者的新闻转发许可证、ICP（互联网内容提供商）和SP（内容提供商）许可证。就这样，奇虎将触角伸向了短信、彩信、铃声下载、播客、音视频搜索等无线业务，开始尝试布局。然而，我们沮丧地发现，这些业务都不够专注，不够强大，无法产生足够的收入。

奇虎在前进的道路上似乎迷失了方向。随着我们的触角伸向各个角落，奇虎的商业模式变得完全模糊。这时，一些无情的记者将奇虎的定位形容为“社区大杂烩”。而我们在社区搜索方向上始终没有取得真正的突破。

关于社群搜索的失败，我后来公开在跟创业者交流的时候总结了几个错误。

第一，我们用豪华的团队去创业。当时奇虎是一个豪华的创业团队，他们有技术，有经验，曾经跟百度打过仗，融过大笔钱。但随之而来的一个问题是，他们没有耐心，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但互联网瞬息万变，经验往往不靠谱。你必须时刻处于零点状态，从用户的角度出发，随时把握用户的新需求。

第二，我们还是坚持平台化思维，没有聚焦单一的切入点。平台化产品一开始一定是靠打动用户才能切入市场的。但是我们团队当时比较膨胀，经验主义思维比较强，融了很多钱，就忘了创业最重要的原则就是专注。

可以说，我们犯了一个创业者应该犯的所有错误。有一次，王功权对我说：“我也不懂你们的业务，我们投资你们，就是想让你们做点不一样的事情。结果你们好像做了一个新浪、一个百度、一个阿里巴巴。你们准备好跟大家竞争了吗？你们能同时做这么多事情吗？”

他的话当时对我来说犹如天启。

成为一名成功的 CEO 没有什么秘诀。

随后，又与腾讯进行了一场锁定安全的“战役”。奇虎360的上市更是像一场戏剧性的大戏。3月中旬，又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360总部出现危机。得知360要上市后，网上关于360的负面消息一下子增多，各种匿名信、投诉信飞向北京的监管部门。

3月16日晚10点，原本满怀热情准备参加香港路演的齐向东，一下飞机就接到了公关部的紧急报告——公司出事了。齐向东只好第二天搭乘最早的航班返回北京，应对接踵而至的各种阻碍。我们不知道到底是谁在阻挠360上市，只能努力平息来自监管部门、媒体和投资界的质疑。

后台出现了各种问题，老齐为了公司牺牲了自己的路演经验，马上回去处理棘手的问题。此时的我还在路演职业篮球经理汉化，帮不上什么忙。我开始感到非常沮丧，也开始有些担心——现在发生的这些事情，最终会不会导致360上市失败？

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但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此时此刻，我有同事在身边，有投行团队在帮我完成项目，有路演任务要我去完成，我不能让外界感知到我的情绪。

这是我创业后经常遇到的情况，压力都是自己承受，压力来了身体会有反应，有时候胃会不由自主的抽筋。说实话，虽然我才四十多岁，但胃病已经来了。不过这么多年，经历过很多风风雨雨，至少学会了不让自己失控。

在飞机上，我和投行们还谈笑风生。飞机飞到旧金山，投行们安排大家在纳帕谷的一家酒庄吃晚饭——一家特别好的米其林餐厅。但我的心思已经不在饭桌上，而是在总部的一举一动。也许是我太担心了，我竟然在凳子上睡着了。

为了释放压力，我总结了一套自己独特的方法。那天晚饭后，我带大家去旧金山机场的一个射击场，打了好多枪。打完之后，投行的朋友们都很开心，还在那里拍照。我感觉沮丧的心情被大大缓解了，路上又可以继续演讲了。

我记得《创业维艰》中有一段话：“总有人问我，‘成为一名成功 CEO 的秘诀是什么？’很遗憾，没有什么秘诀。如果真有这样的技能，那就是在没有出路的时候，集中精力，选择最佳路线的能力。与普通人相比，最让你想躲起来或死去的时刻，正是你作为 CEO 所要经历的与普通人不同的事情。”

我同意你的看法。

不可错过的投资逻辑：